“多谢！”
亭下，方末接过鬼王递来的茶杯。
“炼血堂对前辈的记载还是挺多的。”轻轻抿了一口，方末放下茶杯。
“是吗？”鬼王闻言轻笑，冲方末拱手，道：“多谢方公子帮小女杀了年老大，为吾妻报仇！”
“前辈客气，一点见面礼！”方末摆手。
“这个见面礼，我很喜欢！不过，方公子夺走炼血堂一事，是何意！”刚刚还满脸笑意的鬼王突然画风一转，身上泛起森然寒意，眼神冰冷的盯着方末。
随着鬼王变脸，凉亭下气温骤降，一丝丝冰霜攀爬上石桌朝着方末这边快速蔓延。
眼看冰霜就要蔓延到手边，方末拿起茶杯，平静的吐出十个字，“强者生弱者死，成王败寇！”
鬼王眼睛一眯，身上气势再次上涨一截。
咔咔！
方末身下的地面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。
方末依然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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